By: clon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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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arcissist

Troubled with the pressure from work and the meaningless mundanity of life, the lonely woman made a clone of herself to fill the void in her heart, to which she became reliant and controlling, leading to the clone’s desire to escape and be fre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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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reating Dad

My dad sacrificed his life to save others in a fire incident, gaining the attention of the media. To hop on the popularity of the incident, a clone-making company decided to create a digital clone of my dad for free—albeit temporarily, it allowed us to bid a proper farewell. Unexpectedly, the disgraceful deeds of my dad’s past were uncovered through his clone. This is a story of a man who became a hero after his death, but later known as a “villain” because of his clon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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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恋者

全文约11800字,预计阅读时间24分钟 正文: 家是审讯间 七点钟,音乐声准时响起。 在梦中,女人知道,这是《天鹅湖》第一幕终曲,她对这曲子再熟悉不过。这是一首快乐的曲子,表现的是一群天鹅成群由天空飞去。白色的、柔软的天鹅,散发着松香气息的森林,清冽的湖水。 在梦中,女人变成了天鹅,飞翔在,不,漂浮在天空之中。真正的飞翔不用费力,风会完成一切事情。没有目的地,只是漂浮。 女人沉浸在漂浮的感觉中,直到七点半闹钟的声音,如刀片一样,将梦中的自己凌迟。 隔壁是一家剧院,这段时间,每日七点,音乐声准时响起,音响技术人员要在10点钟演出正式开始之前,调试音响设备。 被凌迟的女人强迫自己睁开眼睛,将自己零零散散的身体拼凑成形,拉着自己从床上起来,跌跌撞撞地来到洗手间,将冰凉的水泼到脸上。 此时音乐声已经切换到第二幕,杰塔公主和她的天鹅同伴们被邪恶魔法师罗德伯特变成天鹅,只有在夜晚才能恢复人形。音乐开始变得低沉、紧张。公主正在等待她的拯救者到来,当然,拯救者必须是男人,而且必须是王子。必须是男人拯救女人。自古以来,必须如此。 女人一边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,一边想,做人有什么好的,变成天鹅有什么坏的?她想不通。如果她被变成天鹅,她想要去做的,不是去恢复什么人形,而是要飞翔,不,是去漂浮。 女人将洗面奶涂满脸庞,闭上眼睛,梦中漂浮的景象,马上回来了,以液体的形式,充溢着她的身体。 一只天鹅飘浮在空中……没有方向,没有目标,没有必须完成的事情……最重要的是,没有老板。 老板的形象突兀地出现在女人的白日梦中,在梦中,老板以宙斯的形象出现,金身威严。 女人感觉漂浮在其中的空气,似乎变成了坚冰。 有一种办法能破开坚冰。女人将沾着洗面奶的一只手探到两腿之间。那种漂浮的感觉又来了,老板的形象暂时从女人的想象舞台中退场休息。 在女人的心里,有一个眼泪蓄成的湖,湖水动荡,天鹅飞走。湖水更加动荡,溢出堤坝。湖排空了,露出湖底的砂石和垃圾。 泪水流走,她的内心现在空无一物,女人现在只是一层皮,萎顿在地。 女人带着松弛舒适的感觉打开卫生间的门,突兀地感觉到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,她感觉到自己在被目光审讯。在审讯者的目光逼视之下,她在变小,无限地小。 女人强迫自己定下神来,和那双眼睛对视。那是自己的眼睛,自己的大幅照片就挂在墙上,穿着舞装,直视着未来的自己。她也曾经是舞蹈学院的高材生啊。在这来自过去的审讯中,女人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粒尘埃,变成了落到地板上的头发,任人踩踏。 女人将脚伸进运动鞋里,匆匆逃出审讯室。 人是神的地狱 上班路上,必须经过剧院。由于这家剧院每天七点必然调试音响设备,噪声使得在这里租房比较便宜,这里离她上班的地方也不远,这也是她几次想要搬走却最终放弃的原因。 剧院的对面是一座天主教教堂,叫做“显圣堂”。教堂房顶,一个十字架高高竖起,上面是耶稣的苦像。头戴荆棘,双手被钉子扎透。 在女人酗酒成瘾的那几年,她尝试找到一种信仰。她也曾经面对耶稣的苦像祈祷,她也参加过一两次布道会。她曾经问过神父:“为什么耶稣愿意为人类受苦?” 神父回答:“因为爱。爱一个人,就是心甘情愿为他受苦,而耶稣爱全人类,所以心甘情愿为全人类受苦。” 人是神的形象所造,因为神爱世人,所以人成了神的地狱。女人不能理解,怎样一种爱,能让神卑微到如此程度。这个疑惑让女人始终无法接受信仰。后来,女人找到一种方法,即使没有酒,也可以让自己沉浸在一种微醺的状态中,于是就将信仰的事情忘了。 相对于宗教的玄思,人们明显对于世俗的欢乐更感兴趣,显圣堂终年门可罗雀,而在剧院门前,观众已经开始排队,队列旁边,有芭蕾舞明星林之霖的巨幅海报。 一些回忆突兀地袭来,多年之前,她和林之霖曾经是同学,班级里最亮的星是她,而不是林之霖。如果没有那件事,在海报上的本来应该是她。有些人的野心带来成功,有些人的野心只带来丑陋的伤痕。 她赶紧关掉记忆的阀门,向公交车跑去。 疼痛的火花照亮黑暗 如果有外星人在监视地球,他们一定会觉得,地球人是喜欢自我囚禁的奇怪物种。 在任何一个城市,都有很多栋方方正正的建筑,建筑里面是方方正正的房间,房间里面是方方正正的一个个格子。大格子套小格子。人们画地为牢,将自己圈禁在格子里。 女人在格子间呆坐,面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文档。其实这文档不需要再看。客户的宠物狗的复制工作正在进行,现在其实没什么可做的。但是,在工作中,你必须装作很忙,不然就会真的很忙。在被“优化调整”到这条业务线之前,女人曾经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复制宠物。再买一个新的不好吗?可是慢慢地,她理解了。要的就是整齐划一,这代表着控制,控制代表着权力,而权力是最终极的快感。 女人七岁时,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某大人物的葬礼直播。整齐的人群排成类似阅兵方阵的队伍,连哭泣的姿势都是统一的。既然大多数人没有办法在家里搞出一个阅兵方阵来,复制十条小狗,搞一次虚拟的阅兵也不错。 小狗被送进复制间已经十分钟了。送它过来的主人在贵宾室等待。能买得起复制服务的都是贵宾,这项服务收费不菲,足够在一个二线城市买一栋小房子。 女人去过复制间。对于一只小狗来说,房间很宽敞,但是导线纵横,像罗网困住猎物。复制开始时,会有红光扫过,会有声音轰鸣如雷。女人想象着自己是被五花大绑、放进篮子里送进复制间的小狗。小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小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小狗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走出这个房间。 小狗不知道,正是自己最爱的主人送自己来到这里。 当复制结束,小狗会被送到贵宾间,它最信任的主人会给它松绑,抚摸它,告诉它一切都过去了,告诉它一切都很好。然后,小狗会更爱主人。然后,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狗被抱出来。复制是在分子层面进行的。 一声轻咳打断了女人的沉思,女人才意识到,老板正站在自己的身后。 老板用手指轻轻一勾,女人的魂先被勾走了,跟着老板进了会议室,然后,身体犹犹豫豫地跟了进去。 老板坐在桌子上,俯视着自己。女人缩在椅子里,女人的目光绕过重峦叠嶂的将军肚,和老板的目光短暂对视。女人的目光破裂成碎片,她垂下眼帘。而胜利让老板的形象更加高大,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宙斯。 老板调出今年前三个季度的销售数据,用柱状图的形式展现,男人讲得吐沫横飞,不停指点着柱状图中最低的一条。连续三个季度了,女人都是销售员中业绩最低的一个。 女人以为,谈话会遵循常规的套路,以斥责开始,以解释作为中段,以认错屈服结束,但是并没有。老板想要更多。这个房间是密闭的,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外面不会看到,不会听到。 在中途,女人睁开眼睛,看着墙壁上的影子。两个影子一大一小,交叠纠缠。女人突然想起很多年之前,自己在舞蹈学院跳《天鹅湖》的情景。 当晚,女人回到家里,先在床上躺尸了半小时。之后,她趴在地板上,慢慢爬到床下,拿出两盆仙人掌。这两盆仙人掌一模一样,是她进入这个部门后的第一个复制作品。 仙人掌沾满灰尘,已经有三年没有浇水了,但两盆仙人掌都活得很好。她希望人能像仙人掌一样。 女人闭上眼睛,将手指按压到仙人掌的刺上,疼痛的火花照亮黑暗,让她痛快了一些。她抖着出血的手指,来到浴室。将手指按压在洗漱台的镜子上。 第二天早上,当女人对着镜子刷牙漱口之后,她看到镜子上有个难看的血印。莫名其妙地,她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。 很多天之后的某个晚上,当整个镜子都被血印覆盖之后,女人下了决心。她掏出手机打车。 我是你,你是我 那一夜,天气很冷,正是要下雪的征兆,女人到公司的时候正是凌晨最冷的时候。 女人用私自配制的钥匙,打开了复制车间的门。她脱下衣服,赤裸着走进复制车间的扫描室,在这里,她曾经折磨过很多小动物,现在,轮到她折磨自己了。 警报声轰鸣,复制人类是绝对不被允许的,女人走出房间,走到操控台前,关掉了警报,又删掉了操作记录。 女人想起了那只被送进复制车间的小狗,赤裸着,战栗着,但这次她自己是这只小狗。复制车间的扫描室是为了宠物而设计的,对人来说太狭小了,在复制中,分子扫描仪的探头挤压着她,她的胸腹部满是青紫伤痕。 一个小时后,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走出复制车间,进入休息室。女人已经穿好衣服,在休息室等待她。两人容貌完全相同,如同镜像。女人心中被狂喜占据,人生如同逆旅,但是在这个世界上,她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能够理解、能够掌控的东西,不,是人。 复制车间内的休息室有面大镜子。女人拉着复制人站在镜子前,女人是社会人,衣装齐整,复制人是原始人,浑身赤裸,但是她们的容貌完全一样。 复制人张开嘴,想要说什么,却无法说出口。 女人说出“我”,给她示范。 “我”,复制人说。 “你”,女人接着示范。 “你”,复制人说。 “我是你,你是我。” “我是你,你是我。” 在复制人的脑海中,很多模糊的记忆在这一刻成形,如同堵塞的泉眼被疏通了,泉水汩汩流出。 女人说:“你要永远记得,你是我拆下身上的肋骨做出来的。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。” 复制人点点头。 “重复一遍。” “我是你拆下身上的肋骨做出来的。我是你身体的一部分。” 女人领着复制人走出公司大门。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,女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给复制人穿上。 复制人看着周围的一切,感到很好奇。女人拉着复制人的手,坚定向前走。 路灯映出两个身影,一大一小。两个不完整的人,合到一起,就是一个完整的人了。 腹部的蜈蚣 有谁知道深爱一个人的感觉呢?我们通常所说的爱,是欲望,是荷尔蒙,是我们内心缺陷的投射。女人对复制人的爱,却不是这样,这种爱,是基于感同身受。复制人是女人精确的副本,当女人刚刚走出复制车间的时候,在分子层面,她们是完全一样的,也就是说,女人曾经有的记忆(以连结的形式存储于神经细胞的迷宫),复制人也会有,只是这记忆需要有一个活化和苏醒的过程。 她们彼此了解、血浓于水,经历了共同的苦难。但是,女人经历过的一切,复制人并没有经历过,所以,复制人是纯洁无瑕的。 那天晚上,女人给复制人洗澡,让她从浴缸里站起来,带着一身白色的泡沫。女人再次想起出水的天鹅。在梦想的乌有之乡和现实之间出现了一个漏洞,让这个妙人穿过这个漏洞,从她的梦想和欲望里,穿越到了现实里。 在这一刻,她想象自己变成了王子。她轻轻地吻了一下自己的复制人,复制人却示意她脱下浴袍。她畏缩着,犹豫着,但复制人的手指坚定执着。她解开浴袍,露出腹部的伤痕。 那蜈蚣一样的伤痕她从不示人。这是她曾经为母亲的痕迹。多年之前,由于要赶赴一场重要的演出,她将刚出生的婴儿托付给保姆,由于保姆的失职,婴儿病亡。她的婚姻因此而破裂,不久之后,她的事业毁于酗酒。 现在,复制人缓缓跪下,跪在浴缸里,吻着她的伤痕。复制人的吻很轻柔,让她想起一只小猫或者小狗的舔舐。 她苦难的记忆一定在她的大脑中活化了。随着她的吻,坚冰融化了,那道丑陋的伤痕愈合了。她现在也是一只天鹅。 在脑海中,《天鹅湖》的乐曲声响起,两只天鹅在湖中嬉戏。水流出浴缸,滋润了地面。 傻瓜不好也不坏 再一个晚上,女人带着复制人去观看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。当林之霖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,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。这么多年以来,第一次,女人能带着平静的心情观看芭蕾舞表演。 林之霖的舞姿还是那么优美,不愧是剧院的王牌舞者。和她对舞的是某芭蕾舞团的男舞者于孟玉,也是本市出了名的美男子。两人可以说是一时瑜亮。 当演出结束的时候,女人和复制人牵着手走了出去,跳下台阶的时候,复制人跳起舞来,女人的手被她牵着,也不由自主地跳起舞来。 她们舞着舞着,漫天星斗在天空旋转。她们舞着舞着,来到了街道上,街道上的行人先是愕然,之后为她们让路,为她们鼓掌。 在这个冷酷的世界,仍然有两个小傻瓜可以不顾一切地傻笑。好人装点天堂的辉煌,坏人衬托地狱的威严,唯有傻瓜不好不坏,上帝也无法给他们公正的判决,于是就罚他们在人间滞留,制造出没心没肺的欢乐来。 舞姿并不重要,笨拙也有笨拙的美感。 她们路过商场,舞姿被汹涌而出的人流打断,商场的广播正播出什么促销信息。 女人决定指导和观察复制人购物。复制人看着货架上的商品,每拿出一个,都要转头看向女人。女人点点头,复制人才将商品放入购物篮。女人摇头,复制人就将商品放回去。复制人从货架上挑出一双软底鞋,看向女人,女人有些困惑。复制人做出了一个跳舞的动作,女人明白了,这双软底鞋很像芭蕾舞鞋。 女人想了很久,终于点点头。 她们走出商场门往家里走的时候出现了意外,有个在路边执勤的警察怀疑地看着她们。近年来,有不少非法复制人类的事情发生。 女人心里有些慌张。当然可以说自己和复制人是双胞胎,但是只要警察坚持扫虹膜,查找虹膜绑定的身份证信息,一切就会露馅,复制人没有合法的身份,会被强制送往收容所。 女人拉着复制人小步快跑,拐进一条巷子,警察似乎想要跟过来,这时,他的对讲机响了,他转过头向警车走去。 女人松了一口气,当即决定再也不准许复制人出门。家里对于她来说够大了。但家里还缺少一个舞台。于是,第二天夜晚,女人将客厅里腾出一大块地方,做成了一个简陋的舞台。 女人先起舞。经历了漫长的助跑,天鹅笨拙地起飞。这是女人多年之后,重新捡起舞蹈。在舞蹈中,她忘记了过去的时光,忘记了伤痛,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舞台时光。 复制人站起身,加入了舞蹈,她们在镜子前共舞,两个影子先是若即若离,渐渐地,肉体的吸引力让两个影子越靠越近,渐渐重叠到了一起。 早上,女人将镜子里的血印全部擦去,将家里的仙人掌扔到了垃圾桶。 出走 某一个清晨,七点钟的音乐尚未响起,女人就从睡梦中醒来。她昨晚做了噩梦,此刻,噩梦应验了。她看到月光照在半边床铺上,那里是空的,天鹅已经飞走,只留下几根羽毛——她的几根长发。 一瞬间,她浑身如同被冷水浇透,她知道,钢筋水泥的丛林比热带雨林更危险,到处都是她老板那样没有完成进化的食人族。她的小心肝如何应对得了? 她立即打电话给老板请假。电话那头,老板显然有些惊讶,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,他立即吼叫起来,并且提起了她糟糕的销售业绩,在她听来,他的声音如同叽叽喳喳的猩猩叫声。 她挂断电话,老板再次打来,她摁掉通话,开始认真思考复制人能到哪里去。在虹膜支付已经普及的时代,她的心肝可以去世界的任何地方。想起这个,她突然痛恨起高铁,痛恨起飞机,痛恨起汽车,正是这些东西,将她的骨肉带走。 接着,女人突然想到,她的骨肉,她的心肝从来没有出过家门,她没有合法的身份,她上不了飞机,也没法去高铁,但是汽车站呢?她知道虽然按照规定,长途汽车在出发前要核验身份证,但是司机们很少照章办事。 汽车站,一定是汽车站!她抓起包就向外面跑,打开门的时候,正好看到复制人站在门外。女人紧张的心情得到纾解,一下子哭了起来。 “你去哪里了?” “我去隔壁剧院逛逛。” “你进去了吗?”女人有些惊讶。 “没有,我买票支付的时候卡住了。” 女人心想,或许她和复制人的虹膜还是有微小的不同。她对复制人申明命令:“我告诉过你出门是多么危险。从今往后,除非我带你,不然你不准离开家门。” 复制人一脸惊讶,不知道说什么。女人说:“答应我,不要离开我。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。” 复制人没有理解,但她还是点了点头。 “重复我的话。”女人说。 “我不会离开你。”复制人说。 当晚,女人取消了虹膜支付的付款权限。 自然的韵律 这次出走事件就这么解决了,但从此之后,女人夜里再也无法安眠。夜晚,她躺在复制人身边,感觉到复制人在静静地呼吸着。 呼气,吸气,呼气,吸气。那是大自然在做工作的韵律。女人知道,在时间的流逝中,隐藏的欲望如草木萌发生长。 月光如水,照在床上,床面如同一个银光闪闪的湖泊。女人想到,天鹅在长大,天鹅会飞走。她为天鹅营造了一片宁静的湖泊,这片湖泊没有大风大浪,宁静得有些乏味。小天鹅希望飞到更广阔的湖泊。 女人想,她的女人属于童话的世界,吃了她喂她的毒苹果,陷入沉睡。但是所有童话中的女人都有觉醒的时刻,总有一个王子的吻,让她从梦中醒来。她想象着王子的模样,不由自主地,老板的形象充满脑海。重峦叠嶂的将军肚,一行毛生长在肚子的正中央,如同分开两道山岭的树木。腿上胳膊上都是毛,像一只野兽。王子也会看毛片,还会对着马桶手淫。自从上次会议室的一幕后,她愈发讨厌男性,她觉得男性是没有进化完成的动物,其地位在南方古猿和女性之间。她想,男人们总能在竞争中取胜,就是因为文雅永远不能战胜野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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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造爸爸

My dad sacrificed his life to save others in a fire incident, becoming a hero in the eyes of the media. A clone-making company utilised the hot topic of this incident and created a digital clone of my dad for free. Unexpectedly, the disgraceful deeds my dad had done while alive were found out through his clone. This is a story of a man who was became a hero after his death, but later known as a “villain” because of his clone.
爸爸在一起失火事件中救人而牺牲了,成为了媒体口中的英雄。克隆人公司利用这件事的热度制作了一个数字克隆的爸爸,却没想到,爸爸生前的丑事都被扒出来。这是一个在死后成为英雄的人,却因为克隆体,变成了一个“坏人”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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